我出生在南京,但童年和少年的部分时间是在南通度过的。后离家去了部队,其间在南通成家、为父,多年后又转业回到了南通。可以说南通是我的第二故乡。
2006年初的一天,我在上班途中经过路边一家不起眼的工厂大门,一旁墙上硕大的厂名“精华制药集团……”(以下简称“精华制药”)跃入了眼帘,我立即断定此厂名是由南通籍画家范曾所题写。于是我便停下车,认真端详着墙上明亮的几个大字。临走时还不忘远望了几眼厂区里那几栋旧旧的厂房。
我边骑车边琢磨:以往在这条路上不知来回走了多少趟,怎么从未发现这家藏在长江边上的药厂呢?这究竟是一家什么样的药厂,能使范曾肯为其题写厂名呢?这引起了我浓厚的兴趣。
此后,我断断续续打听到了一些有关“精华制药”的信息,例如:它的前世是具有近40年生产历史的原南通制药总厂与南通中诚制药有限公司。今生的它不仅传承着前世的拳头产品“季德胜蛇药片”“王氏保赤丸”;还开发生产出中、西药200多个品种,其中有中药制剂的正柴胡饮颗粒、晕可平口服液、金荞麦片……
虽说我对南通制药总厂和南通中诚制药有限公司的历史不甚了解,但对它们和“精华制药”生产的“季德胜蛇药片”和“王氏保赤丸”则早有耳闻。
上小学时,就曾听同学们讲过,南通当地有个名叫季德胜的“蛇花子”,他与蛇打了一辈子交道,平时靠捕捉毒蛇、出售蛇药、治疗被蛇咬伤的患者为生。那时,在我的印象中,季德胜是个“神人”!我也曾读过一篇报道,其中一段大意为:新中国成立后,季德胜结束了“蛇花子”的生活,端端正正地坐在中医院内门诊治疗患者。他有感于自身地位的变化,主动将发明于1809年的蛇药配方无偿献给了国家。看完这篇报道,彻底改变了季德胜先生在我心中原有的形象。
到了部队后,当我见到部队战备常用药箱中存有“季德胜蛇药片”时,便骄傲地告诉战友们:这是我家乡——南通生产的蛇药片!
多年前,我家的住所早已告别了夏天蚊蝇,甚至毒虫出没的平房,搬进了带有电梯的高楼。虽然位于高楼的家中既没有蚊蝇,也没有毒虫,但我仍坚持将“季德胜蛇药片”作为家中的常备药。
有一年端午节前夕,朋友送来几个“精华制药”制作的香囊。朋友介绍说,香囊里装的是季德胜蛇药片,具有良好的驱赶蚊蝇、毒虫的功效。如今,这些香囊仍被挂在家中,舍不得扔掉。
我的岳母是位妇产科老医生。她在多年的西医行医生涯中却对中成药“王氏保赤丸”推崇备至。我爱人曾提及,当女儿即将出生时,母亲特地关照她在家中应常备哪些药,其中就有“王氏保赤丸”。
女儿出生后,我从部队回来休假,与爱人闲聊女儿成长的话题时,初次听到爱人有关“王氏保赤丸”护佑女儿的回忆。这些回忆使我知道了“王氏保赤丸”是南通本地出产的,一味主治幼儿疾病的著名中成药。于是,休假结束后,我顺便买些“王氏保赤丸”带回部队,分发给家中有幼儿的战友们。
多年以后,我的孙子出生时,我也按照老一辈的做法,买些“王氏保赤丸”备在家中。希望这种传统,能一代一代传承下去。
从江边旧址搬迁至崇川区兴泰路9号新厂址,“精华制药”也踏上了高速发展的新征程:2010年2月3日,在深圳上市了,并改称为“精华制药集团股份有限公司”,成了一家中国政府主导型的制药企业;为了落实企业“尊重生命,促进健康”的质量方针,公司领导带队登上四川、青海交界4000多米高的雪山,实地考察原材料长势和采收进度;企业秉承“聚天地精华,制传世良药”的经营理念,在安徽亳州、浙江金华、甘肃陇西、四川阿坝建立了药材收购、加工基地;“精华制药”人在发展企业经济的同时,不忘扶持西部药材产区的贫困人群,将企业的社会责任融入国家脱贫的大战略中;为“一带一路”建设者,以及柬埔寨恒宇制衣公司近千名柬籍员工送医送药;向伊朗驻沪总领事馆捐赠药品;南通蛇药千里驰援鄱阳洪涝灾区;治疗新冠肺炎的药“磷酸氯喹”一下线,立即支援武汉等等……
当年我眼中的那个“貌不惊人”的“精华制药”,早已成为了一家积淀深厚、能生产出众多重量级药品的具有社会担当的制药企业。
陈少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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