◎钱泽麟

笑是人的情绪的一种表现，人的一生中少不了笑。笑是快乐和喜悦的象征，所以人人都喜爱笑。人们最喜欢什么笑呢？说是蒙娜丽莎的微笑，想必不少人会赞同的。

前些年，笔者有幸去欧洲法国旅游，旅游景点当然首选巴黎卢浮宫。对于许多艺术家来说，这里是一个圣地，因为卢浮宫里珍藏了无数艺术精品，特别是文艺复兴时期艺术大师达·芬奇的《蒙娜丽莎》。

悬挂《蒙娜丽莎》的那面墙上，仅挂着这幅画。像这样一幅不大的画占据一个墙面，在卢浮宫里是绝无仅有的。而这一预留的宽阔空间，正是考虑到她的魅力和影响。不知其他初次进入卢浮宫的游客是否和我一样，有点像刘姥姥进大观园的感觉。

蒙娜丽莎的微笑在各种描述中是那么神秘，而有关她的传说又是那么迷离，她的笑容给人以美的享受，她的眼神给人以爱的憧憬。观肖像画朦胧似烟凭想象，这种扑朔迷离的朦胧美，使笔者陶醉在美妙的艺术胜境中，浮想联翩，浑然忘我。画人物肖像，总会有位模特有个根据吧，达·芬奇是怎样捕捉到如此美丽而又神秘的表情的呢？

听导游说，画中的主人公是当时新贵乔孔多的年轻妻子蒙娜丽莎。这幅画达·芬奇画了四年。那时蒙娜丽莎遭遇不幸，她一直处于悲痛之中。为了让女主人高兴起来，达·芬奇在作画时请来音乐家和喜剧演员，想尽办法让她高兴起来。这幅画完成后，端庄美丽的蒙娜丽莎脸上那神秘的微笑使不少人为之倾倒。此后，世人即以“蒙娜丽莎的微笑”喻指迷人的微笑，或神秘莫测的微笑。

500年来，人们一直对《蒙娜丽莎》神秘的微笑看法异同。不同的观者，或不同的时间去看，感受似乎都不一样。有时觉得她笑得舒畅温柔，有时又显得严肃，甚至略含悲伤。神秘莫测的微笑，显露出人物的心灵活动。

不少人十分喜爱《蒙娜丽莎》，无止境地探讨她那难以觉察、捉摸，转瞬即逝，而又亘古不变的微笑。那洞察一切而又包容万物的眼神、那端庄沉稳的姿态、高贵而朴素的装束、相得益彰的背景，组成了无懈可击的完美构图。

画家大师有着什么样的智慧，才能采集那么多美的元素，将众多美好合为一个完美。把优美、智慧、永恒三位一体，极致的搭配，还有超越的可能吗？

微笑是难以描述的。我和其他观众专注《蒙娜丽莎》神秘的微笑、友善的微笑、欣慰的微笑、愉悦的微笑、暗示的微笑、永恒的微笑，或是略带悲伤的微笑，那是每个人不同情绪下的感受。但笑意是毫无疑问的。

据说大名鼎鼎的戴高乐、蓬皮杜、丘吉尔、撒切尔夫人都对《蒙娜丽莎》情有独钟。一幅不大的肖像画，为何竟有如此巨大的魅力或震慑力？是什么力量在推动？真正让人惊叹的还不只是技巧，那时隐时现的微笑才令人销魂。笔者以为微笑不仅体现在翘起的嘴角，更在迷媚的眼神，以至包括我在内的广大观者在欣赏《蒙娜丽莎》的同时，自己内心也充满着微笑。

不少专业人士认为：达·芬奇独特的艺术语言，是运用明暗笔法，去创造平面形象的立体感觉。他曾说过：“绘画的最大奇迹，就是使平的画面呈现出凹凸感。”

达·芬奇和他创作的《蒙娜丽莎》的微笑永垂青史！